中國國民黨改組前後領導制度的轉型（1923-1924）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Kuomintang's Leadership System in the Reorganization Period, 1923-1924

王良卿(Liang-Ching Wang)

中國國民黨 ； 聯俄容共 ； 改組 ； 孫中山 ； 鮑羅廷 ； Kuomintang ； alliance with Soviet Russia and the Chinese Communists ； reorganization ； Sun Yat-sen ； Mikhail Borodin

國史館館刊

44期（2015 / 06 / 01）

1 - 46

繁體中文

在中國國民黨綿亙百餘年的革命、黨治、民主化進程中，自1924年一全大會閉幕後的1年期間，既是孫中山人身權威角色烙印在治黨模式裡的最後階段，也是俄共委員會體制經由人為導入而形成改組重要內容乃至嶄新治黨機轉的最初積累階段，兩種經驗共同交會，驗諸運轉動態，實際上在領導制度層面具有混合形式的重要轉型效果。本文運用一手、多元史料，提出「複層權力空間」的理解方式，旨在說明：一、黨內各方在新總章原擬委員合議的領導、組織框架下，如何基於各自的現實需要與情境制約，因而借用孫中山的人治權威，透過總理專章的設置，進一步與中央執行委員會建立一種訓育／被訓育、但具有共構共轉特徵的法制地位。二、針對孫中山和中央執行委員會在黨務運作中的權力行使及對應關係，進行一種實證的、多面向的互動考察，一方面有助於理解國民黨領導制度的轉型，誠不止是制度層面的形式化變革，也與聯俄容共的實際政治進程立為表裡；另一方面也有機會充當我們進一步理解孫中山晚年乃至國民黨後孫時代政治的知識基礎。

The reorganization of the Kuomintang (KMT) in 1924 for a stratified power structure giving the privileges to both Sun Yat-sen and the Central Executive Committee was the very major transformation of the Party's internal leadership system. This study shows the decision by the Party's First National Congress to bestow special rights on Sun Yat-sen in its discussion of the drafting of the Party's Constitution, which was an effort by both the right-wing and the left-wing to seek a mutual balance of power by using Sun Yat-sen as the pivot. Also, this study develops an interactive approach to examin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resident and the Central Executive Committee. This approach helps us to understand the shift in the leadership system during the KMT's reorganization, which subsequently formed the basic component of the political dynamics in Guangzhou, and contributed to a deeper comp rehension of the KMT's politics in the post-Sun era .

1. 韋慕庭(1987)。孫中山的蘇聯顧問，1920-1925。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16
   連結：
2. 敖光旭(2007)。失衡的外交─國民黨與中俄交涉（1922-1924）。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58
   連結：
3. 劉維開(2005)。訓政前期的黨政關係（1928-1937）─以中央政治會議為中心的探討。國立政治大學歷史學報，24
   連結：
4. 蔣永敬(2004)。孫中山與鮑羅廷。近代中國，157
   連結：
5.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監察委員會致中央執行委員會函〉(1924年5月4日)
6. 《會議紀錄》(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政治委員會第一至一百次會議紀錄〉(1924-1925年)
7. 《會議紀錄》(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國國民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會議紀錄〉(1926年1月)
8.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執會致劉成禺馮自由等人函稿〉(1924年3月3日)
9. 《前鋒》，廣州，1923年。
10. 《一般史料》（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國民黨改組計畫〉(不早於1923年10月18日，不晚於25日)
11.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陳耀垣上海外部函〉(1924年4月7日)
12. 《民國日報》，廣州，1923-1924年。
13. 中央執行委員會編，《中國國民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及議決案》。廣州 :編者· 1926年。
14. 《一般史料》（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執會致謝英伯等四人來會辯護通知〉(1924年2月15日)
15. 《會議紀錄》(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國國民黨全國代表大會會議錄〉(1924年1月)
16. 《嚮導》，廣州，1923年
17. 戴季陶，《國民革命與中國國民黨》。上海，明東書局，1925年
18. 《一般史料》（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吳鐵城致張繼函〉(1943年5月14日)
19.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監會審查提案書第六十號〉(1924年8月16日)
20. 《東方雜誌》，上海，1922年。
21.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大本營秘書處致中執會函〉(1924年8月22日)
22.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李秀然等上總理呈〉(1924年8月15日)
23. 《會議紀錄》(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第一屆中央監察委員會報告書〉(1925年12月29日)
24. 中央執行委員會編，《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及決議案》。廣州:編者· 1924年。
25.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本黨改組特別會議錄〉(1923年10月25日)
26.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執會致中監會函〉(1924年5月11日)
27. 李宗黃，《中國國民黨史》。上海：民智書局，1928年。
28. 《會議紀錄》(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國國民黨臨時中央執行委員會會議紀錄〉(1923年10月-1924年1月)
29.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程永言等上總理呈〉(1924年7月20日)
30.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監會審查報告書〉(1924年8月13日)
31.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廣州特別市執委會致中執會函〉(1924年7月8日)
32.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秘書處致廖仲愷函稿〉(1924年11月11日)
33.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總理手諭抄件〉(1924年3月2日)
34. 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西南執行部編，《鄧公澤如逝世一週年紀念專刊》廣州：編者，1935年。
35. 民國日報社編，《中國國民黨改組紀念─民國日報特刊》。上海:編者，1924年。
36. 《中央前五部檔》（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青年部上中執會報告稿〉(1924年4月8日)
37.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監察委員會致中央執行委員會函〉(1924年4月21日)
38. 鄒魯編，《中國國民黨史稿》。上海，民智書局，1929年
39.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李秀然等上中執會呈〉(1924年8月15日)
40. 《會議紀錄》(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監會致中執會公函〉(1924年4月18日)
41.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執會致費哲民函〉(1924年4月26日)
42. 《益世報》，北京，1925年
43.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曾桂芬上中執會呈〉(1924年2月28日)
44.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李章達致中執會函〉(1924年9月16日)
45.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施承謨等上總理呈〉(1924年7月)
46.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秘書處致林祖涵同志函稿〉(1924年7月1日)
47.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執會呈總理文〉(1924年8月8日)
48. 《一般史料》（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上海執行部提出江蘇臨時省黨部變更預算案〉(1924年6月9日)。
49.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劉奮翹致青年部長鄒魯函〉(1924年5月)
50. 《一般史料》（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總理開除謝英伯等四人黨籍手令〉(1924年2月，不晚於15日)。
51.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上海執行部上中執會電〉(1924年5月30日)
52.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張知本上中執會提案〉(1924年6月25日)
53. (1988)。近代史資料。
54.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汪精衛致中執會函〉(1924年10月2日)
55.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京漢鐵路總工會上中執會呈〉(1924年8月12日)
56. 《一般史料》（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執會上總理請為軍校教導團指定撥款機關呈〉(1924年9月18日)。
57.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執會通告〉(1924年3月16日)
58.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京漢鐵路總工會上總理呈〉(1924年8月12日)
59. 鄧澤如，《中國國民黨二十年史蹟》。上海：正中書局，1948年。
60.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上海一區三分部致中執會電〉(1924年8月)
61.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大本營秘書處致中執會函〉(1924年6月28日)
62.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覃振上中執會呈〉(1924年6月17日)
63.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劉培壽致中央執行委員會代電〉(1924年4月10日)
64. 《中山日報》海外版，中山，2011年。
65. 《申報》，上海，1923年。
66. 鄒魯，《回顧錄》，第1冊。南京：獨立出版社，1947年
67.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李章達致中執會函〉(1924年9月10日)
68.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柏文蔚致孫中山呈〉(1924年4月19日)
69. 《中央半月刊》，南京，1927年。
70.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秘書處上總理呈稿〉(1924年8月17日)。
71. 《一般史料》（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國國民黨軍隊黨團組織通則〉(1924年3月5日)。
72.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執會致廖汪戴邵劉五同志函稿〉(1924年7月18日)
73.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執會致萬里洞支部長黃仲衡等函〉(1924年5月19日)
74.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秘書處復廣州特別市黨部函稿〉(1924年7月18日)
75.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監會審查提案書第六十一號〉(1924年8月16日)
76.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上海市一二五九區執委會致孫總理函〉(1924年8月13日)
77.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上海各區聯合大會呈總理代電〉(1924年8月1日)
78.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鄒德高等上中執會呈〉(1924年6月28日)
79.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劉爾崧致中執會函〉(1924年5月18日)
80. 《一般史料》（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總理任廖仲愷黃居素許崇智蔣中正等為部長秘書手令〉(1924年11月11日)
81.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秘書處致黃居素函稿〉(1924年10月9日)
82. 《會議紀錄》(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一屆中執會第一~一三一次會議紀錄〉(1924-1925年)。
83. 鄒魯編著，《中國國民黨史稿》。長沙：商務印書館，1938年。
84.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黃發文上中執會呈〉(1924年5月1日)
85. 《一般史料》（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國民黨改組計畫圖式〉(不早於1923年10月18日，不晚於25日)
86.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中央秘書處上總理呈〉(1924年8月2日)
87. 《中央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檔案》（臺北，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黨史館藏）〈萬里洞支部部長黃仲衡等上孫總理函〉(1924年3月20日)
88. 國民革命軍第二軍政治部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經過概略及各種重要報告》。未著出版地:編者，1926年。
89. Bergère, Marie-Claire,Lloyd, Janet(trans.)(1998).Sun Yat-sen.Stanford, Calif.: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90. Fischer, Louis(1964).The Life of Lenin.New York:Harper & Row.
91. Jacobs, Dan N.(1981).Borodin : Stalin's Man in China.Cambridge, 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92. Saich, Tony(1991).The Origins of the First United Front in China: The Role of Sneevliet (Alias Maring).Leiden:E.J. Brill.
93. 中央委員會祕書處編(1954)。中國國民黨第一屆中央執行委員會會議紀錄彙編。臺北:編者。
94. 中央檔案館編(1989)。中共中央文件選集。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95.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1986)。列寧全集。北京:人民出版社。
96.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1964)。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彙編。北京:人民出版社。
97.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1964)。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彙編。北京:人民出版社。
98. 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譯(1987)。顧維鈞回憶錄。北京:中華書局。
99. 中國社會科學院現代史研究室編(1983)。鮑羅廷在中國的有關資料。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100. 王奇生(2003)。國民黨中央委員的權力嬗蛻與派系競逐。歷史研究，2003(5)
101. 王奇生(2006)。國共合作與國民革命（1924-1927）。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
102. 王奇生(2008)。中政會與國民黨最高權力的輪替（1924-1927）。歷史研究，2008(3)
103. 王奇生(2003)。黨員、黨權與黨爭─1924-1949年中國國民黨的組織形態。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
104. 王麗華(2005)。國外列寧研究中的不同觀點。當代世界與社會主義，2005(6)
105. 包惠僧(1983)。包惠僧回憶錄。北京:人民出版社。
106. 列‧達‧托洛茨基、王家華譯、張海濱譯(1980)。論列寧。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107. 安徽大學蘇聯問題研究所編譯、四川省中共黨史研究會編譯(1985)。蘇聯《真理報》有關中國革命的文獻資料選編：1919-1927。成都:四川省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108. 吳鐵城(1968)。吳鐵城回憶錄。臺北:三民書局。
109. 呂芳上(1989)。革命之再起─中國國民黨改組前對新思潮的回應（1914-1924）。臺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110. 李玉貞(1996)。孫中山與共產國際。臺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111. 李玉貞(2012)。國民黨與共產國際（1919-1927）。北京:人民出版社。
112. 李玉貞譯(1997)。聯共、共產國際與中國（1920-1925）。臺北:東大圖書公司。
113. 李宗黃(1972)。李宗黃回憶錄一八十三年奮鬥史。臺北:中國地方自治學會。
114. 李雅芬(2002)。碩士論文(碩士論文)。臺北，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
115. 李雲漢(1966)。從容共到清黨。臺北:中國學術著作獎助委員會。
116. 李雲漢(1994)。中國國民黨史述。臺北: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黨史委員會。
117. 李雲漢編、劉維開編(1994)。中國國民黨職名錄。臺北: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黨史委員會。
118. 李慶剛(2007)。彭湃出任國民黨中央農民部秘書有關問題考辨。中共黨史研究，2007(6)
119. 阮嘯仙文集編輯組編(1984)。阮嘯仙文集。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
120. 亞‧伊‧切列潘諾夫、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翻譯室譯(1984)。中國國民革命軍的北伐：一個駐華軍事顧問的札記。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121. 周永祥(1992)。瞿秋白年譜新編。上海:學林出版社。
122. 尚明軒編、余炎光編(1985)。雙清文集。北京:人民出版社。
123. 邵元沖、王仰清標注、許映湖標注(1990)。邵元沖日記。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124. 秦孝儀編(1989)。國父全集。臺北:近代中國出版社。
125. 秦孝儀編(1989)。國父全集。臺北:近代中國出版社。
126. 秦孝儀編(1989)。國父全集。臺北:近代中國出版社。
127. 崔之清編(2007)。國民黨政治與社會結構之演變（1905-1949）。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128. 張玉法編(1982)。中國現代史論集。臺北:聯經出版事業公司。
129. 深町英夫(2003)。近代廣東的政黨‧社會‧國家─中國國民黨及其黨國體制的形成過程。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130. 陳三井(2008)。舵手與菁英─近現代中國史研究論叢。臺北:秀威資訊科技。
131. 曾成貴(2009)。中國國民黨漢口執行部解析。民國檔案，2009(4)
132. 黃季陸(1978)。劃時代的民國十三年─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回憶。臺北:國史館。
133. 楊奎松(2008)。國民黨的「聯共」與「反共」。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134. 頓斯科依、俊莊譯(1955)。蘇聯共產黨的列寧組織原則。北京:時代出版社。
135. 瑪瑪耶娃、孫艷玲譯(2006)。共產國際與國民黨─20世紀20年代關於共產國際與國民黨相互關係的某些觀點。「共產國際、聯共（布）與中國革命」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北京:
136. 蔣永敬(1981)。鮑羅廷與中國國民黨之改組。中華民國建國史討論集，臺北:
137. 蔡洛(1986)。彭湃傳。北京:人民出版社。
138. 鮑焱(2005)。一江風浪縱虛舟─著明國民黨左派彭素民紀事。黨史文苑，2005(17)
139. 羅家倫編(1954)。革命文獻。臺中::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黨史史料編黨委員會。
140. 羅家倫編(1954)。革命文獻。臺中::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黨史史料編黨委員會。
141. 羅家倫編、黃季陸增訂、秦孝儀增訂、李雲漢增訂(1994)。國父年譜。臺北: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黨史委員會。
142. 狭間直樹編(1995)。一九二○年の中国─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共同研究報告。東京:汲古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