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海孤忠：浙江提督李長庚的海上生涯

The Man who Brought Peace to the Seas: On the Naval Career of Li Chang-geng, the Military Commander of Zhejiang Province

周維強(Wei-Qiang Zhou)

李長庚 ； 清仁宗 ； 蔡牽 ； 阮元 ； 海洋史 ； LI Chang-gang ； Emperor Jiaqing ； CAI Qian. RUAN Yuan ； maritime history

淡江史學

26期（2014 / 09 / 01）

153 - 201

繁體中文

李長庚是乾隆末期至嘉慶年間極為活躍的水師將領，他官至浙江提督，並曾總統閩浙水師，長期承擔追剿海盜的任務，是嘉慶年間實際掌握大清絕大多數水師戰力的海防指揮官。他奔襲於浙江、福建沿海，穿梭於臺灣海峽兩岸，甚至追剿海盜到廣東，最後出師未捷，喪命於海盜狙擊手，其個人生涯可謂嘉慶朝抗擊海盜水師將領的代表。然而，關於他的早年活動和官場上的挫折，在各種傳記資料中多有過於簡略和為尊者諱的情形。此外，他出任浙江提督之後的史料雖然眾多，但在晚近的海洋史研究當中，海盜研究反而成為主體，對於抗擊海盜的水師將領，則較少受到關注。本文擬利用國立故宮博物院所藏宮中檔、軍機處奏摺錄副、上諭檔，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藏《明清內閣大庫檔》等官方檔案史料，以及私家著述：阮亨《瀛舟筆談》，焦循〈神風蕩寇記〉、〈神風蕩寇後記〉，和阮元《揅經室集》，及新近出版之《李忠毅公遺詩》等史料，探究李長庚生平及其海上生涯，並解析其君臣關係和官場際遇，盼能對嘉慶時期的海防問題稍做補白。

LI Chang-geng was a Chinese naval officer at the turn of the 19th century who has seen many battles in his life. He was the Military Commander of Zhejiang Province at the time of his death. He once commanded Zhejiang and Fujian's fleets and has been in charge of hunting down the pirates for a long time. During the Jiaqing Reign, he was the Qing Navy's most powerful commander taken charge of coastal defense. He battled in the coastal waters of Zhejiang and Fujian Provinces. His fleets were seen across the Taiwan Strait. He chased down pirates to as far as Guangdong province. Finally, in a lost sea battle, he was shot and killed by a pirate shooter. We may see him as the man behind Jiaqing Reign's war against pirates. However, his earlier life and his eventful career as an officer were often neglected or abbreviated by authors of his biography due to some kind of respect. Even though the historical records regarding his post-Naval Commander days were abundant, today's historical studies placed too much attention on the pirates. They failed to study the naval officers who fought them even though they deserved much more attention. This paper examines LI Chang-geng's life and his naval career using multiple official and civilian accounts. The official accounts include the National Palace Museum's Memorials of Jiaqing's Court（宮中檔）, Grand Council Memorial Copies （軍機處奏摺錄副）, Grand Council's Draft of Imperial Commands（上諭檔） and also the Archives of the Grand Secretariat（明清內閣大庫檔）of the Academia Sinica. The civilian authored accounts include ＂YingzhouBitan＂（瀛舟筆談）by RUAN Heng（阮亨）, ＂ShengfengDangkoJi＂（神風蕩寇記）, ＂ShengfengDangkoHouji＂（神風蕩寇後記） by JIAO Xun（焦循）, ＂YanjinshiJi＂（揅經室集）by RUAN Yuan（阮元）and recently published ＂Li Zhongyi Gong Yishi＂（李忠毅公遺詩，＂The Unpublished Poetry of LI Chang-geng＂）. His career as an officer and his relationship with the emperor are also examined. It is hoped that this paper can fill-up some gaps of the neglected field of Jiaqing Reign's naval defense.

1. 玉德，〈奏為覆奏閩浙兩省造辦艇船情形〉，《嘉慶朝宮中檔奏摺》，嘉慶五年三月初四日，編號：404005272
2. 阮元、蒼保，〈奏報黃嚴定海溫州三鎮兵船剿獲洋匪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六年七月十五日，編號：404005586
3. 李長庚，〈奏報飭令三鎮兵船梭巡緝捕蔡牽盜船〉，《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七年十月十七日，編號：404009023
4. 《嘉慶道光兩朝上諭檔》，嘉慶十一年正月二十八日，頁71-72。133 條。嘉慶十一年正月十一日，頁29-30。50 條。嘉慶十一年正月二十七日，頁67-68。125 條；嘉慶十一年正月二十九日，頁73-74。137 條。嘉慶十一年二月初二日，頁76-77。141 條。嘉慶十一年二月二十七日，頁142-143。292 條。嘉慶十一年二月十一日，頁100-101。196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初八日，頁162-165。342 條。嘉慶十一年二月十一日，頁100-101。196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初二日，頁150-151。310 條。嘉慶十一年二月二十六日，頁137-140。286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初八日，頁162-165。342 條。嘉慶十一年二月三十日，頁147-148。305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初四日，頁154-155。323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初八日，頁162-165。342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十七日，頁204-206。415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十八日，頁210。415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二十二日，頁219-221。450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二十二日，頁221-222。451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二十二日，頁222。452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二十六日，頁237-238。483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二十六日，頁238-240。484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二十七日，頁243-245。496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二十八日，頁248。504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二十二日，頁236-237。482 條。嘉慶十一年四月十一日，頁285-287。579 條。嘉慶十一年四月十九日，頁304-305。625 條。嘉慶十一年四月初五日，頁265-266。529 條。嘉慶十一年五月初二日，頁335-336。700 條。嘉慶十一年五月二十四日，頁414-415。874 條。嘉慶十一年五月十三日，頁404-405。855 條。嘉慶十一年四月二十九日，頁330-331。687 條。嘉慶十一年四月二十九日，頁332。689 條。
5. 王得祿，〈奏為奴才將朱金射倒並轟燒賊船奉旨加恩賞給玉搬指一個大荷包等恭謝天恩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十三年正月二十五日，編號：404009806
6. 阮元、蒼保，〈奏為遵旨查奏定黃溫三鎮兵船剿護洋匪出力員弁名並陳續後剿捕洋匪情形〉，《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六年九月初六日，編號：404006065
7. 李侍堯，〈為晉江縣船戶蔡振玉在浙江裝載番薯回閩在西洛洋面被盜連船劫駕題參疏防武職等七人〉，《內閣大庫檔》，乾隆五十三年四月初十日，編號：033204
8. 張師誠，〈奏報李長庚靈柩由粵迎護到閩臣遵旨前往恭代賜奠(附件：李長庚姪武舉李廷勷外委李廷英各具呈情願投效水師等事之摺片)〉，《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十三年三月初二日，編號：404010137
9. 玉德，〈奏為拏獲在洋疊劫盜犯范中才等審明分別辦理恭摺奏聞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三年七月初五日，編號：404004104
10. 〈李長庚殿試試卷〉，《內閣大庫檔》，編號：172011
11. 李長庚，〈奏為恭報奴才督緝回署日期事〉，嘉慶七年五月初五日，編號：404008019。《瀛舟筆談》，卷二，頁19a-20a
12. 阿林保、張師誠，〈奏報提督李長庚率師追剿蔡逆在粵洋中砲身故並懇聖主迅賜簡員補放以重責成事〉，《嘉慶朝宮中檔奏摺》，嘉慶十三年正月初七日，編號：404009669
13. 玉德、汪志伊等，〈遵旨查明覆奏李長庚等確實拏獲蔡牽夥盜並無冐功情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編號：404005447
14. 《瀛舟筆談》，卷一，孫星衍，〈重修台州府松門山天后宮龍王堂碑記〉，頁12a-13a
15. 清國史館編，《國史大臣列傳次編》，卷一四四，〈李長庚列傳〉，清內府朱絲欄寫本，編號：故殿017652
16. 玉德，〈奏為閩浙兩省舟師追捕艇匪已竄回粵洋南澚鎮跟蹤赴粵緣由恭摺具陳〉，《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五年二月十九日，編號：404005108
17. 李長庚，〈奏陳閱過營伍並馳回寧波出洋督捕蔡牽盜匪緣由〉，《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七年十一月初六日，編號：404009400
18. 玉德，〈奏報定海鎮總兵李長庚恐不能負提督之任事片〉，編號：404006440。嘉慶六年十月二十日
19. (2004)。臺灣文獻匯刊。北京:九洲出版社。
20. 《瀛舟筆談》（臺北：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圖書館藏原東北大學寄存線裝書，清嘉慶二十五[1820]刊本），卷二，頁1b，頁2a-b，頁4a，頁11b-12b，頁13a，頁14b-15a，頁12b，頁15b，頁16a-b，頁18a，頁18b，頁19a，頁23b，頁25a，頁25a-26b，頁27a-b，頁28b，頁29a-30a，頁30b，頁31a-32a，頁32b，頁33a，頁34b，頁35a，頁35b，頁36a，頁36a-b，頁37a，頁37b。卷一，頁4b-5a，頁6a，頁5b-6a，頁7a-b，頁6b、8a-b，頁16a-b。頁19a-b。
21. 《嘉慶道光兩朝上諭檔》，嘉慶十一年十一月十一日，頁869。1834 條。嘉慶十一年十月初七日，頁774-775。1644 條。嘉慶十一年十月十四日，頁791。1673 條。嘉慶十一年十月十五日，頁793-794。1678 條。嘉慶十一年十月二十二日，頁815-816。1728 條。嘉慶十一年十月二十四日上諭，參頁820-821。1735 條。嘉慶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頁872-873。1840 條。嘉慶十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頁909-910。1925 條。嘉慶十一年十二月十三日，頁963-964。2046 條。嘉慶十二年正月十三日，頁27-28。47 條。嘉慶十二年二月初五日，頁64-65。132 條。嘉慶十二年二月十三日，頁91-92。181 條。嘉慶十二年二月二十七日，頁121-122。251 條。嘉慶十二年五月初二日，頁128。266 條。嘉慶十二年五月初十日，頁160。353 條。嘉慶十二年五月初十日，頁162。354 條。嘉慶十三年正月初七日，頁9-10。20 條。嘉慶十三年七月二十七日，頁482-483。1153 條。嘉慶十三年正月二十一日，頁26。59 條。
22. 胡振聲，〈奏為奴才在洋截擊洋匪奉旨著軍功加一級事恭謝天恩〉，《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六年十一月十一日，編號：404006651
23. 《嘉慶道光兩朝上諭檔》，嘉慶十一年八月初九日，頁600。1279 條。嘉慶十一年七月十九日，頁558-559。1194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初九日，頁599-600。1278 條。嘉慶十一年七月二十八日，頁574。1230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初一日，頁579。1243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十一日，頁607-608。1293 條。頁608-610。1294條。嘉慶十一年八月十二日，頁616。1305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十二日，頁614-615。1304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二十九日，頁657。1396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二十六日，頁651-652。1383 條。嘉慶十一年九月初六日，頁683-685。1452 條。嘉慶十一年九月十三日，頁705-706。1498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二十六日，頁652-653。1384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三十日，頁661-662。1404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三十日，頁662-663。1405 條。嘉慶十一年九月初一日，頁666。1411 條。嘉慶十一年九月十八日，頁720-721。1530 條。嘉慶十一年九月二十八日，頁757。1609 條。
24. 李長庚，〈奏報出洋督捕盜匪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七年正月二十五日，編號：404007249
25. 阿林保，〈奏報閩浙舟師各獲勝仗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十三年正月初六日，編號：404009666
26. 阿林保等，〈奏為查明原任提督李長庚應得世職由其次子承襲具奏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十三年五月十八日，編號：404010720
27. 魁倫等，〈奏聞拏獲洋匪劉欣等審明分別辦理緣由〉，《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元年三月十九日，編號： 404000335
28. 《郎潛紀聞》，《四筆》，卷九，〈李長庚翰墨風流〉，頁155
29. 《雕菰集》（北京：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本），卷十九，〈神風蕩寇記〉，頁1a，頁1a-b，頁4a-b，頁6b-7a，頁7a-b，頁11a-b，頁12a-b，頁8a-9b，頁30b，頁31a，頁14a-b
30. 《雕菰集》，卷十九，〈神風蕩寇後記〉，頁12a-b，頁12b，頁13a，頁13a-b，頁13b-14a
31. 李侍堯，〈奏為特參玩縱不職之署鎮李長庚請旨革職以為玩視海洋者戒〉，《宮中檔乾隆朝奏摺》，乾隆五十三年五月十六日，編號：403054061
32. 玉德，〈奏聞拏獲在洋疊劫盜犯王棟等審明分別辦理緣由〉，《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三年九月初四日，編號：404004217
33. 《嘉慶道光兩朝上諭檔》，嘉慶十一年五月初六日，頁341-342。715 條。嘉慶十一年五月初八日，頁351。741 條。嘉慶十一年五月初九日，頁362。768條。嘉慶十一年五月初九日，頁357-358。756 條。嘉慶十一年五月二十九日，頁418。881 條。嘉慶十一年三月二十九日，頁252。509 條。嘉慶十一年五月十九日，頁377。799 條。嘉慶十一年五月二十三日，頁411。869 條。嘉慶十一年五月二十四日，頁414-415。874 條。嘉慶十一年六月初九日，頁462。973 條。嘉慶十一年六月初十日，頁467-468。979 條。嘉慶十一年六月初十日，頁468-469。980 條。嘉慶十一年八月初九日，頁600。1279 條。嘉慶十一年六月十七日，頁485-486。1020 條。嘉慶十一年六月十七日，頁492-493。1037 條。嘉慶十一年六月二十四日，頁500-501。1056 條。嘉慶十一年六月二十九日，頁510。1073 條。嘉慶十一年六月二十四日，頁500-501。1056 條。嘉慶十一年七月初九日，頁530-531。1122 條。，嘉慶十一年七月十五日，頁543-544。1162 條。嘉慶十一年七月十五日，頁545-546。1163 條。
34. 李長庚，〈奏為恭摺奏謝補授奴才為福建水師提督職〉，《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編號：404006474
35. 《清仁宗睿皇帝實錄》，卷一五七，頁28:1-2。嘉慶十一年二月甲辰日。卷一六一，頁87:1-2。
36. 阿林保，〈奏聞閩浙舟師在粵洋追剿蔡朱二逆情形等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十三年正月二十四日，編號：404009797
37. 張師誠，〈奏報李長庚姪武舉李廷勷外委李廷英各具呈情願投效水師等事摺片)〉，《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十三年三月初二日，編號：404010137
38. 《嘉慶道光兩朝上諭檔》，嘉慶二年四月十三日，頁111。281 條。嘉慶二年九月十九日，頁268-269，706 條。嘉慶三年二月初六日，頁18。45、46 條。嘉慶四年八月初三日，頁273。782 條。嘉慶五年正月十五日，頁14-15。37 條。嘉慶五年二月二十七日，頁85-86。231 條。嘉慶五年四月三十日，頁193。495 條。嘉慶五年六月初九日，頁293，763 條；頁293-294，764 條。嘉慶六年七月二十九日，頁304，869 條。嘉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頁396，1130 條。嘉慶六年十一月初三日，頁440。1244 條。嘉慶六年十一月初三日，頁440。1245 條。嘉慶八年閏二月二十四日，頁107-108。260 條。嘉慶八年四月二十四日，頁156-157。375 條。嘉慶九年六月二十七日，頁249-250。671 條。嘉慶九年十月十三日，頁456-457。1189 條。嘉慶十年四月十七日，頁167-168。393 條。嘉慶十年四月二十二日，頁184。431 條。嘉慶十年四月二十六日，頁194。456 條。嘉慶十年六月十五日，頁311。723 條。嘉慶十年六月十二日，頁304。699 條。嘉慶十年七月初三日，頁414。973 條。嘉慶十年七月初三日，頁414-415。974 條。嘉慶十年七月二十七日，頁450。1068 條。嘉慶十年八月初十日，頁482。1141 條。嘉慶十年九月初四日，頁542。1268 條。嘉慶十年十月十一日，頁613。1454 條。嘉慶十年十一月十三日，頁705。1678 條。嘉慶十年十月十七日，頁637，1535 條；頁658，1585 條。嘉慶十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頁833-834。1965 條。
39. 玉德，〈奏為新補福建水師提督李長庚駐劄廈門係泉州府同安縣所轄地方李長庚即係同安縣人係隸本籍應否迴避本籍乞示（附片：奏報定海鎮總兵李長庚恐不能負提督之任事）〉，嘉慶六年十月二十日，編號：404006440
40. 〈李忠毅公事略〉，《國朝先正事略》，卷二二，頁646
41. 李長庚，〈恭報奴才赴台溫一帶沿海督緝盜匪並順道查閱營伍起程日期〉，《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編號：404009314
42. 邱良功，〈奏報出洋督率兵船堵剿蔡逆兼緝土匪盜船〉，《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十四年六月初一日，編號：404014422
43. 魁倫，〈奏為海洋著名盜首李發枝即林發枝經官兵圍拏緊急帶領盜夥船隻砲械窮蹙投出緣由恭摺奏請聖訓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二年閏七月初七日，編號404002851
44. 明清史料。
45. 李長庚，〈奏為奉諭旨著軍功加一級事恭謝天恩〉，《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編號：404006686
46. 覺羅伍拉納等，〈奏請副將李長庚仍留閩省〉，《軍機處檔摺件》，編號：042473，乾隆五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47. 阮元，〈奏為李長庚之婿安徽候補同知陳大琮具呈請在浙省海口效力當差〉，《嘉慶朝宮中檔奏摺》，嘉慶十三年六月初六日，編號：404011170
48. 李長庚，〈奏為奉旨調補浙江提督事恭陳感激下忱〉，《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編號：404006754
49. 伊轍布，〈奏為續獲金門永寧洋面洋盜林權等三十五名審明辦理具奏〉，《宮中檔乾隆朝奏摺》，乾隆五十三年十一月初十日，編號：403055225
50. 魁倫等，〈奏請准以李長庚陞署澎湖協水師副將莊錫舍陞署閩安協水師副將李鉷陞署臺灣水師副將以資整頓事〉，《宮中檔乾隆朝奏摺》，嘉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編號：404002211
51. 阮元、李長庚，〈奏聞定海鎮剿獲盜犯獺窟舵等八十五名并獲廈門搶失礮位緣由〉，《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七年九月初四日，編號：404009157。《瀛舟筆談》，卷二，頁22a
52. 覺羅伍拉納，〈附件：奏報查緝盜匪出力人員送部引見〉，《宮中檔乾隆朝奏摺》，乾隆五十四年十月二十二日，編號：403058563
53. 軍機大臣，〈字寄閩浙總督阿林保等當移咨李長庚緊力追駛圍攻蔡匪並擒獲之蔡三來鄭昌向其詳細詰問毋庸亟於正法等欽此〉，《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十三年正月初七日，編號：404009845。
54. 李長庚，〈奏為恭報到任接印日期事〉，《宮中檔嘉慶朝奏摺》，嘉慶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編號：404007085
55. 覺羅琅玕，〈奏為請准暫留丁憂海壇鎮總兵李長庚片〉，《宮中檔乾隆朝奏摺》，乾隆五十二年七月初三日，編號：403051266
56. 王章濤(2003)。阮元年譜。合肥:黃山書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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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阮元(2006)。揅經室集。北京:中華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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