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的聖山：中日五臺山信仰的跨域交流

The Buddhist Sacred Mountain in Motion: Border-Crossing Worship of Wutai Shan in China and Japan

10.6163/tjeas.2014.11(2)107

林韻柔(Yun-Jo Lin)

五臺山 ； 文殊菩薩 ； 聖山 ； 巡禮 ； 奝然 ； 清涼寺 ； Wutai Shan (Mount Wutai) ； Manjusri ； Sacred Mountain ； Pilgrimage ； Chyonen ； Seiryō-ji

臺灣東亞文明研究學刊

11卷2期（2014 / 12 / 01）

107 - 181

繁體中文

本文的目的在於考察中國第一座佛教聖山—五臺山信仰在古代中國與日本的傳播、移植，以及期間產生的變化。中古時期五臺山聖山信仰的形成，最重要的意義在於開啟中國佛教傳播與信仰的新面向。五臺山整個區域被視為一體，不同於單一的宗派本山或容納多寺的名山，不但是信仰的根據，亦是信仰實踐的所在。文殊菩薩是五臺山聖山信仰的對象，與文殊菩薩化現的相關聖跡成為信仰傳播的輔助。聖山信仰的基礎是寺院與僧人，入山巡禮是聖山信仰的實踐過程，巡禮者成為信仰擴展的重要媒介，而五臺山圖與清涼傳的撰（繪）成，則是輔教之作。五臺山文殊道場在成為佛教信仰圈認定的聖山之後，吸引更多的信眾巡禮五臺山，並隨著巡禮的信眾傳播至各地。唐代以降，除了山西五臺山以外，中國其他各地亦可見小五臺、南五臺等地。此外，五臺山信仰也影響中國域外的國家，特別是日本與新羅的僧人，不僅將五臺山信仰傳入本國，更在本國之內仿建文殊聖山，可謂當時佛教文化區內的共同現象。本文將考察五臺山信仰在古代東亞國家之間跨域擴展的過程，冀能進一步觀察佛教在東亞地區的傳播與變化，探討五臺山如何成為在東亞地區移動、別立的聖山。

The formation of Wutai Shan beliefs in medieval China is significant in several ways, among which the most conspicuous is the opening of a new dimension for the spread of Buddhism in China. A sacred mountain is different from a simply famous or faction-based mountain; it controls all of the surrounding areas and constitutes the nexus of religious activities. Manjusri worship is central to Wutai Shan beliefs. A number of traces and relics of ostensible Manjusri appearances are physical attractions of the belief system. Temples in Wutai Shan and their monks form the basis of the sacred mountain culture, while pilgrims complement the ceremonies. The ＂Map of Wutai Shan＂ and Qingliang Zhuan are two masterpieces that promulgate the beliefs. Wutai Shan became a destination of pilgrimage after being recognized as a Buddhist sacred mountain. From the Tang dynasty, apart from the genuine Wutai Shan in Shanxi province, there appeared elsewhere in China such places as Little Wutai and South Wutai. Furthermore, monks from Korea and Japan brought the beliefs back home and created their own sacred mountains in the image of Wutai Shan, which became a common phenomenon in the Buddhist cultural sphere. This article focuses on the process of Wutai Shan beliefs spreading from China to neighboring countries as an example of the development and variations of East Asian Buddhism.

1. 林韻柔(2008)。唐代《佛頂尊勝陀羅尼經》的譯傳與信仰。法鼓佛學學報，3，145-193。
   連結：
2. 林韻柔(2012)。邊地聖境—北宋時期五臺山佛教的發展。興大歷史學報，25，31-68。
   連結：
3. ﹝日﹞藤原兼實 1906 《玉葉 第二》(東京：国書刊行会，1906 年)
4. ﹝元﹞單慶（修） 《至元嘉禾志》，徐碩（編纂）（《欽定四庫全書》本）
5.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6. 井上以智為 Ichii, Inoue 1927 〈五臺山史の一節（四）〉，《歷史と地理》，第 20 卷第 4 號（1927 年 4 月），頁 32-47 "Godaisanshi no Ichisetsu Ⅳ," Rekishi to Chiri, 20, 4 (April, 1927), pp. 32-47
7. 小笠原宣秀 Ogasawara, Senshu 1940 〈察南小五臺山〉，《龍谷史壇》，第 24‧25 號（1940 年 2月），頁 1-12 "Satsu Minami Sho Godaisan," Ryukoku Shidan, 24/25 (Feb., 1940), pp. 1-12
8. 井上以智為 Ichii, Inoue 1931 〈唐代に於ける五臺山の佛教（四）〉，《歷史と地理》，第 24 卷第 3 號（1931 年 3 月），頁 33-39 "Todai Niokeru Godaisan no Bukyo Ⅲ," Rekishi to Chiri, 24, 3 (March, 1931), pp. 33-39
9. 妻木直良 Tsumaki, Jikiryo 1913 〈唐代の訳場に参したる唯一の日本僧〉，《東洋学報》，第 3 卷第 3 號（1913 年 11 月），頁 448-458 "Todai no Yakujo ni Sanshitaru Yuiichi no Nihonso," Toyogakuho, 3, 3 (Nov., 1913), pp. 448-458
10.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11. ﹝南宋﹞王象之 《輿地紀勝》（清影宋鈔本）
12. ﹝清﹞李斗 1795 《揚州畫舫錄》（清乾隆六十年﹝1795﹞自然盦刻本）
13. ﹝清﹞李衛 《（雍正）畿輔通志》（《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14.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15.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16. ﹝元﹞駱天驤 《類編長安志》（明鈔本）
17. ﹝清﹞趙翼 1812 《甌北集》（清嘉慶十七年﹝1812﹞湛貽堂刻本）
18. 井上以智為 Ichii, Inoue 1928 〈唐代に於ける五臺山の佛教（一）〉，《歷史と地理》，第 21 卷第 5 號（1928 年 5 月），頁 1-19 "Todai Niokeru Godaisan no Bukyo Ⅰ," Rekishi to Chiri, 21, 5 (May, 1928), pp. 1-19
19.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20.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21. ﹝清﹞穆彰阿 《（嘉慶）大清一統志》（《四部叢刊續編》景舊鈔本）
22. ﹝清﹞謝元淮 1875 《養默山房詩稿》（清光緖元年﹝1875﹞刻本）
23.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24.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25.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26. 井上以智為 Ichii, Inoue 1925 〈五臺山史の一節（二）〉，《歷史と地理》，第 18 卷第 4 號（1925 年 4 月），頁 60-67 "Godaisanshi no Ichisetsu Ⅱ," Rekishi to Chiri, 18, 4 (April, 1925), pp. 60-67
27. 井上以智為 Ichii, Inoue 1925 〈五臺山史の一節（一）〉，《歷史と地理》，第 18 卷第 2 號（1925 年 2 月），頁 7-19 "Godaisanshi no Ichisetsu Ⅰ," Rekishi to Chiri, 18, 2 (Feb., 1925), pp. 7-19
28. ﹝清﹞王定安 1905 《兩淮鹽法志》（清光緖三十一年﹝1905﹞刻本）
29.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30. (1956)。日本歌学大系。東京:風間書房。
31. ﹝金﹞元好問 1822 《元遺山詩集箋注》（清道光二年﹝1822﹞南潯瑞松堂蔣氏刻本）
32.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33. ﹝日﹞筒井英俊 1944 《東大寺要録》（醍醐本）(大阪：全国書房，1944 年)
34. ﹝明﹞胡謐 1933 《（成化）山西通志》（民國二十二年﹝1933﹞景鈔明成化十一年﹝1475﹞刻本）
35.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36. ﹝民國﹞趙爾巽 1928 《清史稿》（民國十七年﹝1928﹞鉛印本）
37. (1998)。中華傳世文選。長春:吉林人民出版社。
38. (1968)。卍續藏。臺北:中國佛?會影印卍續藏經委員會。
39.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40. (1983)。大正藏。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
41. ﹝北宋﹞蘇軾 《補注東坡編年詩》，﹝清﹞查慎行（注）（《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42. 小野勝年、日比野丈夫 Ono, Katsutoshi、Hibino, Takeo 1942 《五臺山》（東京：座右寶刊行会，1942 年） Godaisan (Tokyo: Zayuhokankokai, 1942)
43. ﹝清﹞嚴長明 《（乾隆）西安府志》（清乾隆刊本）
44. ﹝清﹞寳廷 1895 《偶齋詩草》（清光緖二十一年﹝1895﹞方家澍刻本）
45. ﹝清﹞畢沅 《關中勝蹟圖志》（《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46. ﹝清﹞魏源 《古微堂詩集》（清同治刻本）
47. ﹝清﹞王履泰 《畿輔安瀾志》（《武英殿聚珍版叢書》本）
48. ﹝清﹞樊增祥 1893 《樊山集》（清光緒十九年﹝1893﹞渭南縣署刻本）
49. 井上以智為 Ichii, Inoue 1931 〈唐代に於ける五臺山の佛教（三）〉，《歷史と地理》，第 24 卷第 2 號（1931 年 2 月），頁 58-75 "Todai Niokeru Godaisan no Bukyo Ⅲ," Rekishi to Chiri, 24, 2 (Feb., 1931), pp. 58-75
50. 井上以智為 Ichii, Inoue 1926 〈五臺山史の一節（三）〉，《歷史と地理》，第 19 卷第 1 號（1926 年 1 月），頁 96-107 "Godaisanshi no Ichisetsu Ⅲ," Rekishi to Chiri, 19, 1 (Jan., 1926), pp. 96-107
51. ﹝唐﹞司空圖 《司空表聖詩集》（《四部叢刊》景唐音統籤本）
52. ﹝清﹞曹楙堅 1877 《曇雲閣集》（清光緖三年﹝1877﹞曼陀羅館刻本）
53. 井上以智為 Ichii, Inoue 1929 〈唐代に於ける五臺山の佛教（二）〉，《歷史と地理》，第 22 卷第 6 號（1929 年 6 月），頁 14-27 "Todai Niokeru Godaisan no Bukyo Ⅱ," Rekishi to Chiri, 22, 6 (June, 1929), pp. 14-27
54. 五代劉昫(1996)。舊唐書。北京:中華書局。
55. 元脫脫(1996)。遼史。北京:中華書局。
56. 北宋王欽若(1982)。冊府元龜。北京:中華書局。
57. 北宋王溥(1985)。唐會要。北京:中華書局。
58. 北宋李昉編(2000)。太平御覽。石家莊:河北教育。
59. 北宋張禮、史念海校注、曹爾琴校注(2003)。游城南記校註。西安:三秦出版社。
60. 南宋梁克家、陳叔侗校注(2003)。淳熙三山志。北京:方志出版社。
61. 南宋葉隆禮(2000)。契丹國志。濟南:齊魯書社。
62. 唐李德裕(1983)。元和郡縣圖志。北京:中華書局。
63. 清徐松(1957)。宋會要輯稿。北京:中華書局。
64. 清徐松(1985)。登科記考。北京:中華書局。
65. Lin, Wei-cheng(2006).University of Chicago, Dept. of Art History.
66. 上川通夫(2007)。日本中世仏教形成史論。東京=Tokyo:校倉書房=azekurashobo。
67. 上川通夫(2001)。奝然入宋の意義。愛知県立大学文学部論集，50，1-40。
68. 大江親通(1982)。七大寺巡礼私記。奈良:奈良?立文化財研究所。
69. 小林信彥(2001)。内には菩薩の儀を密し，外には聲聞の形を現す─行基を賛美する景戒の言葉─。桃山学院大学総合研究所紀要，27(2)，105-118+120。
70. 小島裕子(2004)。五台山憧憬―追想、入宋僧奝然の聖地化構想―。朝枝善照博士還曆紀念論文集 佛教と人間社会の研究，京都=Kyoto:
71. 小野勝年(1969)。入唐求法巡礼行記の硏究。東京=Tokyo:鈴木?術財?=Suzuki Gakujutsu Zaidan。
72. 山本謙治(1991)。五台山における聖地信仰の形成―仏教聖地形成の一例として―。人文科学，11，46-49。
73. 山田昇(2011)。行基の社会事業の展開と古代仏教政策との関連における一考察。佐野短期大學研究紀要，22，156-174。
74. 中井真孝(1991)。行基と古代仏教。京都=Kyoto:永田文昌堂=Nagata Bunshodo。
75. 中田美繪(2009)。五臺山文殊信仰と王權—唐朝代宗期における金閣寺修築の分析を通じて。東方学，117，40-58。
76. 井上薰(1959)。行基。東京=Tokyo:吉川弘文館=Yoshikawa Kobunkan。
77. 手島崇裕(2008)。入宋僧と三国世界観―その言動における天竺と五臺山。歷史の理論と教育，129‧130，17-31。
78. 王俊中(1998)。五臺山的「聖山化」與文殊菩薩道場的確立。正觀雜誌，7，87-113。
79. 平林文雄(1978)。參天台五臺山記‧校本並に研究。東京=Tokyo:風間書房=kazamashobo。
80. 吉田靖雄(1987)。行基と律令国家。東京=Tokyo:吉川弘文館=Yoshikawa Kobunkan。
81. 成尋、王麗萍點校(2009)。參天台五臺山記。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82. 米山孝子(1996)。行基說話の生成と開展。東京=Tokyo:勉誠社=Bensei Publishing Inc.。
83. 佛書刊行会編(1987)。入唐五家伝。東京:名著普及?。
84. 佐伯有清(1986)。慈覚大師伝の研究。東京=Tokyo:吉川弘文館=Yoshikawa Kobunkan。
85. 戒覚、宮内庁書陵部編(1991)。渡宋記。東京:八木書店。
86. 杜斗城(1991)。敦煌五臺山文獻校錄研究。太原=Taiyuan:山西人民出版社=Shanxi renmin chubanshe。
87. 杜斗城(1987)。敦煌所見《五臺山圖》與《五臺山贊》。敦煌石窟研究國際討論會文集：石窟考古編，瀋陽=Shenyang:
88. 那波利貞(1992)。唐代寺院對俗人開放為簡便投宿處。日本學者研究中國史論著選譯，北京=Beijing:
89. 林韻柔(2014)。唐代「巡禮」活動的建立與開展。明大アジア史論集，18，246-265。
90. 林韻柔(2009)。臺灣大學歷史學研究所=Department of History,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91. 林韻柔(2011)。唐代的五臺山巡禮活動─兼論唐代入謁五臺山的域外僧人。中國中古史研究：中國中古史青年學者聯誼會會刊
92. 林韻柔(2007)。試論《古清涼傳》與《廣清涼傳》的成書與記載：中古時期五臺山研究的思考。第三屆中國史學會「基調與變奏：7-20世紀的中國」國際學術研討會，臺北=Taipei:
93. 虎関師練(2000)。元亨釈書。東京:吉川弘文館。
94. 金井徳幸(1974)。唐末五代五台山仏教の神異的展開—海難救済信仰への推移と新羅の役割。社会文化史学，11，29-49。
95. 胡莉蓉(2012)。奝然來華對五台山文殊信仰在日本傳播的影響。中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8(3)，40-44。
96. 重明親王(1974)。吏部王記。東京:?群書類?完成?。
97. 真鍋俊照編(2005)。仏教美術と歷史文化。京都=Kyoto:法藏館=Hozokan。
98. 郝祥滿(2006)。日本的五台山信仰探析。中國石油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6(4)，73-77。
99. 高楠順次郎編(1987)。入唐諸家伝考。東京:名著普及?。
100. 高楠順次郎編(1987)。成尋所記入宋諸師傳考。東京:名著普及?。
101. 宿白(1992)。敦煌莫高窟中的「五臺山圖」。敦煌建築，1992(5)，49-71。
102. 崔正森(2000)。五臺山與日本的佛教文化交流。忻州師範學院學報，16(4)，19-27+41。
103. 崔正森(2000)。五臺山佛教史。太原=Taiyuan:山西人民出版社=Shanxi renmin chubanshe。
104. 崔福姬(2005)。五台山文殊信仰における化現。佛教大学大学院紀要，33，15-29。
105. 張惠明(2000)。敦煌《五臺山化現圖》早期底本的圖像及其來源。敦煌研究，66，1-9。
106. 盛算(1987)。優填王所造旃檀釋迦瑞像歷記。東京:名著普及?。
107. 速水侑編(2004)。民衆の導者‧行基。東京=Tokyo:吉川弘文館=Yoshikawa Kobunkan。
108. 陳翀(2010)。慧萼東傳《白氏文集》及普陀洛迦開山考。浙江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40(5)，44-54。
109. 景戒(1992)。日本霊異記。東京:岩波書店。
110. 森克己(1956)。参天台五台山記について。駒澤史学，5，1-23。
111. 菅原道真(1990)。続日本紀。東京:岩波書店。
112. 塚本善隆(1975)。塚本善隆著作集。東京=Tokyo:大東出版社=Daito Publishing Co.。
113. 塚本善隆(1956)。嵯峨清涼寺を中心とした佛教の動向。印度学佛教学研究，4(2)，215-218。
114. 業露華(1992)。唐代五臺山普通院。五臺山研究，1992(1)，24-26。
115. 道端良秀(1957)。唐代佛教史の研究。京都=Kyoto:法藏館=Hozokan。
116. 塙保己一編纂(1959)。群書類從。東京:續群書類從完成會。
117. 福井康順編(1980)。慈覚大師研究。東京=Tokyo:早?田大?出版部=Waseda University Press。
118. 趙聲良(1993)。莫高窟第 61 窟五臺山圖研究。敦煌研究，1993(4)，88-107。
119. 橋本進吉編(1987)。惠萼和尚年譜。東京:名著普及?。
120. 歷史研究会編、日本史研究会編(2004)。中世社会の構造。東京=Tokyo:東京大?出版?=University of Tokyo Press。
121. 歷史學研究会編(2000)。再生する終末思想。東京=Tokyo:青木書店=Aoki Shoten Co.。
122. 鎌田茂雄(1987)。東亞地區佛敎聖地五臺山和五臺山信仰在日本的傳播。法音（學術版），1987(1)，68-70。
123. 藤原基経(1965)。日本文徳天皇実録。東京:吉川弘文館。
124. 嚴耕望(2005)。魏晉南北朝佛教地理稿。臺北=Taipei: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Institute of History and Philology, Academia sinica。
125. 黨燕妮(2004)。五臺山文殊信仰及其在敦煌的流傳。敦煌學輯刊，2004(1)，83-91。
126. 歴史学研究会編(1971)。歷史学研究。東京=Tokyo:青木書店=Aoki Shoten Co.。
127. 蔵俊(1987)。霊仙三蔵行歷考。東京:名著普及?。
128. 袴田光康(2002)。「金峯山淨土」形成的基盤―《日蔵夢記》と五台山信仰―。明治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紀要，51，53-88。
129. 黒板勝美編(1992)。本朝文粋。東京:岩波書店。
130. 黒板勝美編(1999)。扶桑略記。東京:吉川弘文館。

1. 謝獻誼,蔡秉霖,劉苑如,邱琬淳(2023)。遊方與佛教傳播：歷代僧傳移動與空間的數位人文研究。數位典藏與數位人文，11，1-49。
2. (2023)。敦煌「五臺山讚歌」之寫卷樣貌與應用研究。敦煌學，39，71-102。
3. (2023)。芳蹤歷歷盡描摹，領略層巒信不誣：清末峨眉山與譚鍾嶽《峨山圖志》探析。中國文哲研究通訊，33(4)，55-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