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或盟友：省港罷工的商人因素與政黨策略

Foes or Allies: Merchants and Political Parties in the Canton-Hong Kong Strike of 1925

10.6353/BIMHAS.201212.0125

李達嘉(Ta-Chia Li)

省港罷工 ； 商人 ； 統一戰線 ； 國民黨 ； 中共 ； Canton-Hong Kong Strike ； merchants ； united front ； Guomindang (KMT) ；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CP)

近代史研究所集刊

78期（2012 / 12 / 01）

125 - 177

繁體中文

1925年6月，中共為了聲援上海五卅運動，在廣州和香港發動省港罷工。罷工運動因為沙面事件而擴大，廣州和香港都對對方進行經濟封鎖。廣州中共黨團主導運動的方向和策略，國民黨左派領導的國民政府給予大力支援。罷工運動使國民黨左派和中共的權力擴張，引發國民黨右派的危機感，經濟封鎖招致廣州商人不滿。國民黨右派與商人聯合採取行動，要求政府調整策略，減少對商務活動的管制。工人部長廖仲愷被暗殺後，中共一方面協助國民黨左派翦除廣州的右派勢力，一方面提倡工商聯合，對商人讓步，以拆毀右派的群眾基礎。運動的方針也從原來的全面反帝轉為「單獨對英」。對外以及經濟策略的轉變，使廣東能夠擺脫香港的經濟掣肘，走向「經濟獨立」。右派領袖離粵後，國民黨中央幾乎為中共完全把持。至中山艦事件發生，廣州政情丕變，中共和國民黨左派的地位受到威脅。1926年10月，北伐軍進抵長江流城，需要全力支援，中共和國民黨中央因此決定結束罷工。省港罷工期間，中共靈活運用統一戰線策略，視廣州政治情勢的變化進行調整。本文對省港罷工策略與國民黨左、右派及廣州商人之間存在的複雜關係有深入的分析。

In support of the May 30 Movement of 1925 in Shanghai,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CP) instigated the Canton-Hong Kong strike in June. The labor movement then expanded in the wake of the Shameen Incident. This caused Canton and Hong Kong to impose economic blockades against each other. The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CCP group in Canton and Nationalist (Guomindang-KMT) government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KMT-Ieft worried the KMT- right, which reflected merchants' concerns over the economy. After the assassination of Liao Zhongkai, the KMT-right was weakened as the CCP urged the unity of labor and merchants while making concessions to merchants. Canton thus managed to break away from Hong Kong's interference and develop a degree of economic independence. After the coup of March 20, politics in Canton were to be changed drastically, when the position of both the CCP and the KMT-Ieft was threatened. In October 1926, when the Northern Expedition Army reached the Yangtze River area and was in great need of full support from all quarters, the CCP and the KMT-center decided to terminate their respective strikes. The CCP skillfully manipulated the tactics of the United Front in the Iight of the ever-changing political situation in Canton. This article offers an in-depth analysis of the complicated relationships among the political factions, workers, and merchants.

1. 〈第八次紀念週譚部長之黨務報告〉，《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12月9日，第11版
2. 〈對外協會十七次常會議案〉，《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9日，第6版。
3. 〈對外協會第十八次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31日，第3版。
4. 〈工農商學聯合會代表昨日赴中央黨部請願〉，《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5月19日，第3版。
5. 〈各界代表大會績紀〉，《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19日，第6版
6. 〈宋子文關於特許證之談話〉，《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5日，第3版。
7. 〈商人組織對外經濟絕交會〉，《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30日，第3版。
8. 〈商民部長通告就職〉，《廣州民國日報》，1926 年2 月11 日，第3 版。
9. 〈廣州紗綢布疋店員聯合會開幕啟事〉，《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1月29日，第6版
10. 〈各界對外協會第十三次會議紀〉，《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0日，第3版。
11. 錢義璋編，《沙基痛史》(無出版時地)，頁108-109。
12. 〈財政當局宴請商界詳情〉，《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16日，第3版。
13. 〈各團體緊急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25日，第6版
14. 劉少奇，〈一年來中國職工運動〉，《政治週報》(廣州)，期14 (1926年6月5日)，頁12。
15. 〈勞動大會覆四商會函〉，《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5月11日，第11版
16. 〈對外協會請黨部及政府執行議決案〉，《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1日，第3版
17. (1968)。吳鐵城回憶錄。台北:三民書局。
18. 〈特別委員會闢謠布告〉，《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
19. 〈商界捐款援助工人辦法〉，《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7日，第6版。
20. 〈解決勞資間糾紛問題〉，《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6月19日，第3版。
21. 〈廣東工農兵商農各界為日英帝國主義者槍殺上海同胞發起示威大巡行啟事〉，《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2日，第2版。
22. 〈軍政學工商大會第一次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22日，第6版。
23. 〈今日全市市民對滬案之示威巡行〉，《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23日，第3版
24. 〈故衣行店員組工會〉，《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3月29日，第11版
25. 〈中央宣傳部研告市民〉，《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
26. 〈政治委員會召開解決罷工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24日，第6版。
27. 〈罷工委員會之議決案〉，《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31日，第6版。
28. 〈各界維持糧食之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1日，第7版。
29. 〈簡琴石就市商民部長職〉，《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8 月20日，第11版。
30. 〈本市燃料最近情況〉，《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3日，第7版。
31. 〈特別委員會宴會商界之重要演說—鮑羅廷先生演說詞〉，《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12、14日，第7版。
32. 《廣州市國民黨志》(油印本)，頁24。
33. 〈特別政治委員會宴會廣州商界詳情〉，《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5日，第3版。
34. 〈廣東糧食維持會董事大會紀〉，《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6日，第6版。
35. 〈對外協會邀請四商會開會〉，《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0日，第6版。
36. 〈政治會致罷工委員會函〉，《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
37. 〈昨日各界代表之大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18日，第8版
38. 〈國民政府籌建偉大貨倉〉，《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0日，第3版。
39. 〈中國國民黨接受工商聯合決議宣言〉，《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21日，第3版。
40. 〈保護華僑運米來粵〉，《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8日，第6版。
41. 〈省商民部報告商民運動工作之情形〉，《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8月6、7、12、13、14、16日，第11版。
42. 〈省學聯代表大會決議案〉，《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4月24日，第6版。
43. 〈工商兩界討論特許證之大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8日，第10版。
44. 〈商界捐款協濟工人之呈報〉，《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12日，第10版。
45. 〈商會討論取消特許證〉，《工人之路特號》，第51期，1925年8月18日，第1-2版
46. 〈特別委員會宴會商界之重要演說詞—許汝為先生演說詞〉，《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10日，第7版。
47. 〈商務廳核准土絲出口〉，《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0日，第3版。
48. 〈農工商學會五次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6月5日，第3版。
49. 〈中央商民部哀告全國商民〉，《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
50. 毛思誠編，《民國十五年以前之蔣介石先生》(線裝本，1937)，冊11，頁65-68、冊12，頁22
51. 〈商界募捐援助工友之進行〉，《工人之路號》，第31號，1925年7月25日，第2-3版。
52. 〈農工商學會推定各主任及委員〉，《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11月16日，第7版。
53. 黃詔年，〈我工作商運的概況和今後的意見〉，國民黨黨史館藏商民部檔案，編號11849-2。
54. 〈省港罷工委員會重要宣言〉，《工人之路特號》，第51期，1925年8月14日，第1版
55. 〈糧食會維持糧食之進行〉，《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11日，第3版。
56. 〈商務廳檢查特許證之縝密〉，《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2日，第6版。
57. 〈總商會通告成立對外經濟絕交會〉，《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3日，第7版。
58. 〈斷絕省港交通之通告〉，《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8日，第6版。
59. 〈六月五日外交部致香港總督函〉、〈香港總督致英領署函〉，鄧中夏，《省港罷工之中英談判》(廣州 : 中華全國總工會省港罷工委員會宣傳部，1926)，附錄，頁1-2。
60. 〈國民政府統一財政之決心〉，《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3日，第3版。
61. 〈經綸店員聯合會成立〉，《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1月9日，第11版
62. 〈農工商學會遷地辦公〉，《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8月17日，第7版。
63. 〈四商會討論處置積存英日貨物之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1日，第6版。
64. 〈統一全省運動之大巡行與請願〉，《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2日，第3版。
65. 甘乃光，〈商民運動之經過〉，《政治週報》(廣州)，期6、7合刊，頁65-66。
66. 〈政府委許崇智監督財政〉，《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7日，第3版。
67. 〈單獨對英〉，《工人之路特號》，1925年7月2日，第4版
68. 〈特別委員會宴會商界之重要演說—汪精衛先生演說詞〉，《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7日，第10版。
69. 〈國民政府招待新聞記者詳情〉，《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13日，第3版。
70. 〈對外協會十五次常會議案〉，《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5日，第6版。
71. 鄒魯，《回顧錄》(南京 : 獨立出版社，1946)，頁160。
72. 〈商務廳維持津滬粵交通〉，《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8日，第3版。
73. 〈東較場開會情形〉，《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25日，第3版
74. 〈昨日省署之商人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19日，第3版。
75. 〈重要議案會第二次會議紀〉，《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10月22日，第11版。
76. 陳公博，〈經濟絕交〉，《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29日，第2版。
77. 〈軍事部函復保護龍門穀船〉，《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8日，第6版。
78. 〈對外協會代表大會情形〉，《工人之路特號》，1925年7月3日，第3版
79. 〈罷工會歡宴商界領袖〉，《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16日，第7版。
80. 〈農工商學聯委會之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5月21日，第3版
81. 〈廣東各界對外協會緊急通告〉 ，《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3日，第2版
82. 〈本報兩年之回顧〉，《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2月17-19日，第7版。
83. 〈中央黨部第四次常務會議紀〉，《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2月18日，第11版。
84. 〈廿八日全市黨員為沙面慘案開大會〉，《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29日，第3版。
85. 〈對外協會第十二次常會議案〉，《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17日，第6版。
86. 〈廣東人民代表大會之組織規程〉，《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日，第3版。
87. 〈商學兩界聯合對外之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9日，第6版。
88. 〈對外協會電促國人準備武裝〉，《工人之路特號》，第31號，1925年7月25日，第3版。
89. 〈三日公宴商界席上之討論〉，《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5日，第3版。
90. 〈各界對外協會昨日之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13、17日，第6版
91. 〈撤銷特許證〉，《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28日，第3版。
92. 〈中央黨部第十八次會議紀〉，《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4月12日，第11版。
93. 〈省港罷工委員會致四商會函〉，《工人之路特號》，第56期，1925年8月19日，第1-3版
94. 〈暫准商人代理專賣煤油類〉，《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7日，第7版。
95. 〈商務廳之特許證暫行規則〉，《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31日，第5版。
96. 〈經濟絕交會討論查貨詳情〉，《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日，第5版。
97. 〈中國國民黨告同志及民眾書〉，《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
98. 〈當局維持民食之籌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30日，第7版。
99. 廣東省黨部商民部，〈廣東商民運動報告〉(1926年6月4日)，國民黨商民部檔案，編號11049
100. 〈工農商學聯歡大會詳情〉，《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5月13日，第6版。
101. 〈各界對外協會緊急通告〉 ，《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30日，第3版
102. 〈廣東各界代表大會開會情形〉，《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30日，第3版。
103. 〈一年來廣州商業之概觀〉，《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2月6日，第10版。
104. 〈今日各界聯合之示威巡行〉，《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24日，第3版。
105. 〈商務設煤油專賣局〉，《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8日，第6版。
106. 〈廣東商務廳佈告〉，《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3日，第7版。
107. 〈四商會請撤特許證之近訊〉，《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3日，第7版。
108. 〈飭警協助商界募捐之省令〉，《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7日，第7版。
109. 〈罷工團體歡迎港商代表〉，《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
110. 〈籌備軍政學工商兵各界大會〉，《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9月21日，第6版。
111. 鄧中夏，《省港罷工概觀》(廣州 : 中華全國總工會省港罷工委員會宣傳部，1926)，頁7。
112. 〈四商會擁護工農商學大聯合決議案宣言〉，《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5月15日，第10版
113. 〈廣東人民的要求—五月十一日勞動農民教育三大會及四商會代表聯歡大會之議決案〉，《政治週報》(廣州)，期13 (1926年5月24日)，頁5-8
114. 〈魏邦平讌請各運官〉，《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6日，第6版。
115. 〈各江米石源源運到之喜訊〉，《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14日，第7版。
116. 〈核准大幫貨物輸運出口〉，《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8日，第8版。
117. 〈關於檢查劣貨之公安局佈告〉，《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14日，第6-7版。
118. 〈兩要人宴香港代表〉，《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
119. 〈糧食會對特許證之意見〉，《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7日，第6版。
120. 廣州特別市黨部執行委員會民眾訓練委員會編，《廣州民眾團體一覽》(廣州 : 中國國民黨廣州特別市黨部民眾訓練委員會，1929)，頁76。
121. 〈禁止運米出洋〉，《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1日，第7版。
122. (1978)。吳玉章回憶錄。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
123. 〈農工商學聯合會之改組〉，《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4月20日，第4版。
124. 〈對外協會請各界組織分會〉，《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3日，第7版
125. 〈廣州特別市黨部四十七次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12月2日，第11版。
126. 〈嚴令各屬軍警禁米出口〉，《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7日，第3版。
127. 〈土洋疋頭店職工罷工〉，《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2月26日，第11版
128. 鄺震球，〈精武體育會和它在廣州的實況〉，《廣州文史資料存稿選編》，第7 輯，網路版。
129. 〈廣東經濟獨立之進行〉，《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13日，第3版。
130. 〈廣東糧食維持會第一次會議〉，《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7月2日，第3版。
131. 〈蘇維埃商務艦隊公司廣告〉，《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8月3日，第1版。
132. 〈四商會歡迎三大會代表之通告〉，《廣州民國日報》，1926年5月11日，第10版
133. 〈各社團組織糧食維持會〉，《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29日，第7版。
134. 〈國民黨之重要通告〉，《廣州民國日報》，1925年6月27日，第2版
135. Chan, Ming Kuo(1975).Stanford University.
136. Chesneaux, Jean,Wright, H. M.(trans.)(1968).The Chinese Labor Movement, 1919-1927.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37. Cochran, Sherman(1980).Big Business in China: Sino-Foreign Rivalry in the Cigarette Industry, 1890-1930.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38. Fitzgerald, John(1996).Awakening China: Politics, Culture, and Class in the Nationalist Revolution.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39. Leutner, Mechthild(ed.),Felber, Roland(ed.),Titarenko, M. L.(ed.),Grigoriev, A. M.(ed.)(2002).The Chinese Revolution in the 1920s: Between Triumph and Disaster.London:RoutledgeCurzon.
140. 中央委員會秘書處編。中國國民黨第一屆中央執行委員會會議紀錄彙編。
141. 中央檔案館編(1992)。中共中央文件選集。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142. 中共中央宣傳部辦公廳編、中央檔案館編研部編(1996)。中國共產黨宣傳工作文獻選編（1915-1937）。北京:學習出版社。
143.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譯(1998)。聯共（布）、共產國際與中國國民革命運動（1926-1927）。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
144. 中共廣州市委黨史資料徵集研究委員會辦公室編(1986)。廣州大革命時期回憶錄選編。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
145. 中共廣東省委黨史資料徵集委員會編、中共廣東省委黨史研究委員會辦公室編(1983)。廣東黨史資料。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
146. 中共廣東省委黨史資料徵集委員會編、研究委員會辦公室編(1986)。廣東大革命時期回憶錄選編。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
147. 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現代史研究室編(1985)。「二大」和「三大」：中國共產黨第二、三次代表大會資料選編。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148.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1986)。中國國民黨第一、二次全國代表大會會議史料。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
149. 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1992)。蔣介石年譜初稿。北京:檔案出版社。
150. 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1985)。五卅運動和省港罷工。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
151. 王美嘉編(1987)。民國時期廣東省政府檔案史料選編。廣州:廣東省檔案館。
152. 朱英(2011)。商民運動研究（1924-1930）。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
153. 江蘇省商業廳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1991)。中華民國商業檔案資料匯編。南京:中國商業出版社。
154. 李雲漢(1966)。從容共到清黨。台北:中國學術著作獎助委員會。
155. 李達嘉(2001)。左右之間：容共改組後的國民黨與廣東商人。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71，5-6+34-35。
156. 沈雲龍訪問、謝文孫紀錄(1993)。傅秉常先生訪問紀錄。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157. 金子肇(1989)。商民協会と中国国民党（1927-1930）—上海商民協会を中心に。歷史学研究，598，21-22。
158. 海南市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編(1993)。海南文史資料。海口:南海出版社。
159. 國民政府秘書處編(1972)。中華民國國民政府公報。台北:成文出版社。
160. 陳公博(1979)。苦笑錄。香港:香港大學亞洲研究中心。
161. 陳永發(2001)。中國共產革命七十年。台北:聯經出版公司。
162. 陶菊隱(1978)。北洋軍閥統治時期史話。北京:三聯書店。
163. 馮筱才(2004)。北伐前後的商民運動（1924-1930）。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
164. 廣州青年運動史研究委員會編(1986)。廣州青年團沿革（1920-1926）。廣州:出版社不詳。
165. 廣州青年運動史研究委員會編。廣東學生運動史料選編（1923-1927）。
166. 廣東省檔案館編、中共廣東省委黨史研究委員會辦公室編(1983)。廣東區黨、團研究史料（1921-1926）。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
167. 廣東省檔案館編、廣東青運史研究委員會編(1986)。廣東青年運動歷史資料。廣州:出版者不詳。
168. 廣東省檔案館編、廣東青運史研究委員會編(1986)。廣東青年運動歷史資料。廣州:出版者不詳。
169. 廣東省檔案館編、廣東青運史研究委員會研究室編、中共惠州市委黨史辦編、中共龍川縣委黨史辦編(1988)。黃居仁研究史料。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
170. 廣東哲學社會科學研究所歷史研究室編(1980)。省港大罷工資料。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
171. 蔣永敬(1978)。胡漢民先生年譜。台北: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黨史委員會。
172. 鄧中夏(1983)。鄧中夏文集。北京:人民出版社。
173. 鄧中夏(1978)。中國職工運動簡史。香港:文化資料供應社。
174. 盧權、禤倩紅(1997)。省港大罷工史。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
175. 盧權、禤倩紅(1986)。蘇兆徵傳。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176. 譚平山(1986)。譚平山文集。北京:人民出版社。

1. (2019)。金文泰治港時期的政學商互動及其對五四新潮的排拒。新亞學報，36，247-300。